{"title":"論《蒙古字韻》所反映的漢語方言音系","authors":"武志 濱田","doi":"10.1163/2405478x-01101006","DOIUrl":null,"url":null,"abstract":"\n關於《蒙古字韻》所反映的漢語方言音系,本文得出了以下結論:①中古音四聲已分爲陰陽八調。②疑、云母的實現形式ꡃ [ŋ-]和ꡝ <’> [ʔ-]都是/ʔ-/ (陽調)的條件變體。③中古音微母、日母、以母 (各自對應於ꡓ 、ꡔ 、ꡭ )爲[v-, ʐ-, jɦ-],中古音奉母、禪母、部分匣母(對應於ꡤ 、ꡚ 、ꡯ )變爲[fɦ-, ʂɦ-, xɦ-]。這兩個音變構成一套鏈移 (chain shift)。④中古音全濁聲母除了邪母和部分匣母以外都變為“清音濁流” [Cɦ-]。⑤硬顎音聲母/c, cʰ, ç, j, ɲ/有獨立的地位,但是/c, cʰ, ç/沒有專用字母。⑥韻腹有/a, e, ɤ, i, u, y, ï/,韻尾有/j, w, m, n, ŋ/,介音有/w, ɥ, i/。介音/i/只與韻腹/a, e/相配。\n元朝人沒有現代語言學的知識。從韻書等資料構擬出一套語音系統的科學研究是一項嶄新的嘗試。使用表音文字構擬脫離實際方言的語音系統並且還制定拼法,這是一項遠比現代人能想像的難得多的工作。本文認爲,哪一個字屬於哪一個小韻很可能是根據前代韻書而決定的,同時還認為,語音系統本身很可能是反映著實際方言音系的相當部分。\n創造八思巴字拼寫的原則很可能是,蒙古語母語話者如同讀八思巴字蒙古語一樣發音,就能夠自然地念出近似漢語的語音。換句話說,八思巴字拼寫系統是爲了方便蒙古人而設計出的。","PeriodicalId":132217,"journal":{"name":"Bulletin of Chinese linguistics","volume":"165 1","pages":"0"},"PeriodicalIF":0.0000,"publicationDate":"2019-12-17","publicationTypes":"Journal Article","fieldsOfStudy":null,"isOpenAccess":false,"openAccessPdf":"","citationCount":"0","resultStr":null,"platform":"Semanticscholar","paperid":null,"PeriodicalName":"Bulletin of Chinese linguistics","FirstCategoryId":"1085","ListUrlMain":"https://doi.org/10.1163/2405478x-01101006","RegionNum":0,"RegionCategory":null,"ArticlePicture":[],"TitleCN":null,"AbstractTextCN":null,"PMCID":null,"EPubDate":"","PubModel":"","JCR":"","JCRName":"","Score":null,"Total":0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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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bstract
關於《蒙古字韻》所反映的漢語方言音系,本文得出了以下結論:①中古音四聲已分爲陰陽八調。②疑、云母的實現形式ꡃ [ŋ-]和ꡝ <’> [ʔ-]都是/ʔ-/ (陽調)的條件變體。③中古音微母、日母、以母 (各自對應於ꡓ 、ꡔ 、ꡭ )爲[v-, ʐ-, jɦ-],中古音奉母、禪母、部分匣母(對應於ꡤ 、ꡚ 、ꡯ )變爲[fɦ-, ʂɦ-, xɦ-]。這兩個音變構成一套鏈移 (chain shift)。④中古音全濁聲母除了邪母和部分匣母以外都變為“清音濁流” [Cɦ-]。⑤硬顎音聲母/c, cʰ, ç, j, ɲ/有獨立的地位,但是/c, cʰ, ç/沒有專用字母。⑥韻腹有/a, e, ɤ, i, u, y, ï/,韻尾有/j, w, m, n, ŋ/,介音有/w, ɥ, i/。介音/i/只與韻腹/a, e/相配。
元朝人沒有現代語言學的知識。從韻書等資料構擬出一套語音系統的科學研究是一項嶄新的嘗試。使用表音文字構擬脫離實際方言的語音系統並且還制定拼法,這是一項遠比現代人能想像的難得多的工作。本文認爲,哪一個字屬於哪一個小韻很可能是根據前代韻書而決定的,同時還認為,語音系統本身很可能是反映著實際方言音系的相當部分。
創造八思巴字拼寫的原則很可能是,蒙古語母語話者如同讀八思巴字蒙古語一樣發音,就能夠自然地念出近似漢語的語音。換句話說,八思巴字拼寫系統是爲了方便蒙古人而設計出的。